“那个人已经死了。”于六合的话简洁冰凉，却给了陈灵极大的冲击。
“是......是跟他有关系吗？”陈灵的声音有点颤抖，她问出这句话也是需要莫大的勇气。
“嗯。”于六合依旧兴致不高只是点了点头应了一声，他自然知道陈灵说的那个他指的就是程建斌。陈灵能猜到跟他有关系于六合压根不感到意外，毕竟她好像也没什么仇人，但是她绝对想不到程建斌死而复生的事，于六合也没将这个事情告诉她的打算，毕竟死一次死两次他都是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。
“你接下去怎么打算？”于六合知道在那个小孩没了之后，陈灵也不再需要他了，或许说自始至终陈灵根本就没爱过自己。
“我想最后在求你一件事......”陈灵犹豫了一下，她在等于六合先答应。
“嗯。”于六合的回答依旧冷漠。
“你应该对我很失望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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